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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的命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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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庆春索性不洗澡了,她从DVD中选取了一首节奏欢快的歌曲,踏着步点,开始她平生来首次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。欧庆春大方地站在宽大的红地毯上,亭亭玉立,缓缓地褪下长衣长裤。光亮中,欧庆春上身是极小的红色镶金边胸衣,丰润的乳房欲露欲藏;下身是百色的超短裙,紧紧地裹着圆软的臀部。音乐响起,节奏慢慢地变快、变急,欢快、热烈、奔放交织于一体。欧庆春随着音乐的节拍尽情地变幻自己的舞姿,她在红地毯上旋转、挺胸、收腹、扭臀、吊肩,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感情,达到高潮时,妩媚的眼睛里秋波连连,腰肢柔软撩拨人心。

突然间,欧庆春脱掉了胸衣,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舞步欢快地跳跃着,好象是一对大白兔在奔跑。又是一个转身的动作,白色的超短裙已经消失了,动作之快仿佛从来就没有穿在身上过,呈现在肖童眼前的是银光闪闪的三角裤,美艳绝伦的胴体与性感奔放的舞姿毫无遮拦地流泻出来。肖童惊呆了,没有想到欧庆春的脱衣舞竟是这般精彩,比起那些纯粹配驴配马镜头的毛片儿不知要强上几百倍。

肖童紧紧地盯着欧庆春高耸的乳房,修长的大腿,白皙的皮肤,有哪一点比欧阳兰兰差?短暂的间歇中,肖童悄悄地观察欧庆春的阴部,他惊奇地发现欧庆春竟然没有阴毛!显然欧庆春事先将黑乎乎的阴毛剃掉,和欧阳兰兰的大不相同,浑身的洁白连贯一体,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肮脏。

肖童笑嘻嘻地凑了过去,抱起软绵绵的欧庆春,走进了洗手间,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浴缸中,拧开了热水水龙头。水欢快地“哗哗”流下,肖童迅速脱下所有的衣服,急不可奈地跳进浴缸,用力抬起欧庆春的双腿,一左一右搭在肩膀上,双手抓紧欧庆春的盆骨两侧,将已经勃起且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,不顾一切就要插入……欧庆春用双手护住了阴道,有气无力地嗔骂他:“这么快就进入么?

你怎么不懂得一点儿性爱的艺术?”

肖童也觉得不妥,愣了一愣,死盯着欧庆春的隐秘部位:很明显欧庆春是一个健康的女性,阴道周围洁净无比,可见平时的护养相当好,阴唇(阴道外侧呈褶皱状的物质)比较厚实。肖童知道女人的阴道是一种弹性极好的物质,分娩(俗称生孩子)时连比阴茎大数倍的婴儿都可容纳,性交时,阴茎的插入使得阴道扩张,刺激女性的内分泌,从而得到快感。肖童明知性爱的艺术是先爱抚后进入,但他想起了欧阳兰兰的授意,于是顾不的许多了,粗暴地拨开欧庆春无力的双手,猛的向前一冲……“啊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喊起来,欧庆春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,仿佛自己变成了一片树叶,被卷进了汹涌的大海不知去向。欧庆春感到了阴部的炽热,感到了肖童的棍棒的威力,欧庆春极力合拢双腿,挤压阴道,她能够想象到,越是用力挤压,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就越强烈,越发感到人类结合的伟大。肖童则很快拔出了阴茎,又使足了力量捅了进去,又拔了出来……这样反反复复进进出出,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一声尖叫,每一次的尖叫都伴随着一次进出,进出越来越频繁,叫声越来越响亮,肖童重复着一个动作,渐渐地,他觉得蓄积了巨大的能量,他气喘吁吁地对欧庆春说道:“我,我要射了!”进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。欧庆春听见,急忙说:“快,快,离我近些。”肖童知道欧庆春是什么意思,眼看着就要喷射了,肖童连忙拔出,身体向前挪了两步,一边用手撸着,一边凑到欧庆春的嘴边——“啊”、“啊”幸福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,欧庆春舔食着肖童的阴茎,贪婪地吞咽着肖童的精液,仿佛那是鲜美的饮料。肖童又把阴茎从欧庆春最里拔出,在欧庆春的左乳房上不停地摩擦,随后将阴茎放在两个乳房之间,一只手扶住一个乳房,不停地揉搓挤压,动作细腻柔和,到位而不过分。水已经流了半天了,早已没过了浴缸,溢到了外面。

肖童发现水里有血丝,他惊喜地问欧庆春:“你是处女?”

欧庆春已经累了,但还是冲肖童点了点头,微笑着。

肖童简直欣喜若狂了:欧庆春果真是处女?肖童曾经怀疑过欧庆春的贞操,这回终于验证了。肖童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文燕,肖童和她的第一次是在紧张中尝试的,结果弄了一床的鲜血。当时肖童被吓坏了,以为文燕受了重伤。后来渐渐知道,原来所有的女性的第一次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出血,那是由于处女膜被刺穿,自然而然地流了血,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;肖童和欧阳兰兰的第一次时显得颇有自信,在为欧阳兰兰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伟大转变之后,还耐心地为其讲解流血的奥秘,令欧阳兰兰肃然起敬——这也许是后来欧阳兰兰深爱肖童的原因之一;这次和欧庆春的第一次,令肖童兴奋不已,肖童仅仅二十余岁,却把三个极其漂亮的女人的初夜拿到手,简直是太令肖童兴奋了。回想起这三个女人,肖童感慨万千:和文燕的爱情近乎游戏,和欧阳兰兰的爱情有些危险,和欧庆春的爱情则曲曲折折,差点儿被公安局的李春强痛打一顿——不过无论如何,一生中拥有三个女人,是何等的美妙!!!

正当肖童胡思乱想之际,洗手间的门“吱呀”地打开了,欧阳兰兰走了近来!

肖童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,转向欧阳兰兰,冲她使了个眼色,慌慌张张地连浴巾也没有裹便逃出了洗手间,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欧庆春。

欧阳兰兰轻蔑地走到欧庆春旁边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你们玩得够爽的呀。”

说完一口黏痰吐进了浴缸内,和肖童的精液混在了一起,分辨不出来了。

两个女人对视了很久,沉默了很久,欧庆春恢复了一些,忽然发作了:“你算干什么的!凭什么进来!告诉你,我是警察!我要逮捕你!”

“不许动!”欧阳兰兰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手枪,对准欧庆春:“告诉你姓欧的,肖童是我的!谁也别想再动他一根汗毛!真有你的,居然还教他当特务,探取我爸爸欧阳天的情报!痴心妄想!我要好好惩罚你和你的那群混蛋警察!”

欧庆春无奈了。欧阳兰兰手中的枪本来是欧庆春的,欧庆春来找肖童前正在值夜班,接到肖童的电话便匆匆赶来了,随身携带的手枪也带来了,除此之外还有值勤用的警棍、证件、手铐……都放在皮包中带来了,见到肖童后只顾和肖童亲热了,结果被欧阳兰兰轻易缴了械。

“出来!”欧阳兰兰命令欧庆春道。欧庆春没有办法,只好从命,于是浑身湿漉漉地从浴缸中爬出来,想擦擦身子,不料被欧阳兰兰扇了一个大耳光,又被踢了一脚,丰满的臀部印上了欧阳兰兰的大皮鞋印。欧庆春踉踉跄跄地被欧阳兰兰赶出了洗手间。

“躺在床上!”欧阳兰兰以不容辩驳的口吻命令道,“四肢摊开平展!不许动!把两条腿分开!”

欧庆春尽管怒火在心头,也是惧怕欧阳兰兰手中的枪,咬着牙按欧阳兰兰的话去做,呈“大”字型平躺在柔软的席梦司床上,露着自己的阴部也顾不得了,猜想着自己的命运。

“肖童,把这个臭娘儿们拷起来!”欧阳兰兰得意地对肖童发布施令。

肖童乖巧地听从欧阳兰兰,找来欧庆春的皮包,拿出两副手铐,将欧庆春的双手拷在床头,又把一条床单撕成长条,将欧庆春的双脚绑在另一边的窗头。欧庆春双眼喷着火,眼睁睁地看着方才还和自己风风雨雨的爱人折磨自己。肖童捆得相当结实,欧庆春像是一只弱小的昆虫被黏力极强的蜘蛛网缠绕住,永远得不到解脱。

“欧庆春,让你看一样东西。”欧阳兰兰狂笑着打开了DVD,屏幕上立即显现出不堪入目的镜头来……天啊,这不是我吗?屏幕上的欧庆春正在肖童的面前恬不知耻地跳着脱衣舞……天啊,难道我和肖童在洗手间里的事情都被欧阳兰兰录了下来……原来欧阳兰兰在欧庆春来之前便从她父亲那里索要了监视器,欧庆春来了之后的一举一动都被毫无遮掩地拍了下来。

欧庆春简直要发狂了,扭了扭身体却动弹不得,只有愤怒地望着他们。

欧阳兰兰一边看着一边骂道:“他妈的,敢睡我的男人。”说完抄起欧庆春带来的警棍,直奔向欧庆春!

欧庆春闭上了眼睛,以为欧阳兰兰一定要用警棍抽打她,而且抽打她最美丽的部位,如自己高高的胸部,一定为欧阳兰兰所嫉妒的,也许欧阳兰兰会没命地猛打她的乳房,直到打得平坦为止;又如自己光洁的皮肤,不只倾倒过多少男人,也是会被欧阳兰兰视为眼中钉的;还有自己姣好的面容,纤细的腰围,性感的臀部……也许都会毁于一旦,欧庆春不知欧阳兰兰会如何收拾她,欧庆春只有闭上眼睛祈祷上帝的份儿了。

忽然间,又是一阵快感席卷了全身,好象是有一个男人又一次进入了,是肖童吗?难道他制止了欧阳兰兰,又来和我亲热了?欧庆春隐隐感到有硬硬的东西插入了她的阴道中,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方才和肖童的风风雨雨,肖童的威猛有力,使她永难忘怀——是吗?肖童回心转意了?欧庆春又感到了插入她阴道的硬硬的东西在来回运动,阴道被他按摩得好舒服,欧庆春能够感到自己的阴道被那根肉棍撑得扩大了一倍多,原本一条缝的阴道此时必然呈一个圆状,阴唇外翻,露出阴道的红色内侧,啊,太棒了,太舒服了。欧庆春不知不觉地随着阴道中肉棍运动的频率来回抽动身体,在有限的范围内用大腿挤压肉棍,双手试图伸过去抚摩,却被手铐束缚住了。欧庆春忘记了方才的痛苦,忘记了世间的一切,只是想让这根肉棍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,永远永远,这样,欧庆春一直紧咬的嘴唇松开了,轻轻地叫唤起来:“啊…啊…太…太好…太好了,肖…再用力点儿好么,对,再……”

“去你妈的,骚货!”欧阳兰兰惊雷般的声音在欧庆春耳边炸响,陡然间令欧庆春睁开了眼:天啊,哪里有什么肖童,是欧阳兰兰在用警棍捅入了欧庆春的阴道!!欧阳兰兰还在手持警棍进进出出进进出出……欧阳兰兰竟然这般羞辱欧庆春,一边捅进捅出,一边命令肖童拿来照相机拍摄——肖童一一去做了。欧庆春简直要昏过去了,她只听见欧阳兰兰歇斯底里地叫喊:“欧庆春!我他妈的电死你!”

“哒哒哒”——阵电火花打击的声音响起——欧阳兰兰扭动了警棍的开关,瞬间五万伏特的高压流入欧庆春的阴道,刺激着欧庆春的每一个神经。这种触电的感觉与和男人接触时所谓触电的感觉完全不同,好似万根钢针齐扎向欧庆春,高压产生的热量灼烧得欧庆春生疼,欧庆春痛苦地扭动着身体,像一条蛇的头尾被用钉子固定在案板上,然后被人开膛破肚,仿佛在忍受万剐凌迟,忍受被坦克碾过。

“电死你!电死你!我他妈电死你!!”欧阳兰兰不停地扭动开关,开了关关了开,看着欧庆春痛苦地尖叫、扭动,欧阳兰兰有一中莫名其妙的快感,比方才和肖童亲吻时还要畅快,简直就是痛快淋漓!

“疼吧?活该!”欧阳兰兰抽出了警棍,指着欧庆春的鼻子质问,得意洋洋。

欧庆春的阴道业已被欧阳兰兰的警棍折腾得不成样子,血水混杂着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黄色液体自阴道流出,滴在床上……欧庆春本人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睛因极度痛苦而难以睁开,嘴唇翕动着,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唾液,低声呻吟着。

欧阳兰兰也累了,她摊倒在沙发上,冲肖童吼道:“肖童,好好治治她。”

说完用警棍一挥,向欧庆春示威,也是命令肖童的动作。

肖童一直在欣赏和拍摄欧阳兰兰如何虐待欧庆春,没有顾得上穿衣服,听见欧阳兰兰的命令,三步并两步跳上了床,刚刚萎缩的阴茎又迅速勃起。肖童把欧庆春稍稍向上抬起一点儿,钻到了欧庆春的身下,前胸紧贴着欧庆春的后背。肖童伸出双手,胡乱摸着欧庆春的双乳,欧庆春痛骂他。肖童不摸了,他举起欧庆春的屁股,摸到了她的肛门,用力扒出足够的宽度,将阴茎插入。这一下可够欧庆春受的了,这种性交的动作学名为“涉肛”,男性一方备爽无比,女性一方往往痛苦不堪,因此常常为世界各国广大妇女所拒绝——肖童自然知道这里的奥秘,但是为了自己的贪欲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只听见“啊”的一声哀号,欧庆春险些昏厥,巨大的痛楚使得她手脚乱舞,手铐“哗啦啦”作响,捆住她的床单几乎扯裂,床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……

肖童并不以为然,继续进进出出,不过肖童已经明显地感觉到,肛门的柔韧性远远不及阴道强,阴茎插入阴道可以说是出入自由,阴道可以分泌出润滑剂,且阴道内温度较高,对阴茎的刺激性比较大,然而肛门则极其生硬,弹性较差,使出数倍于插入阴道的力量将阴茎插入肛门,得到的每每是干涩的感觉,进出都比较费力,对阴茎的刺激性也不如阴道内的强烈。不过总而言之,肖童还是得到了快感,遗憾的是进行了半个多小时,肖童并未射精。欧庆春几乎死掉了。

欧阳兰兰欣赏够了,烦恼地嚷嚷道:“嘿,肖童,够了吧。”

肖童立即住手了,从床上滚了下来,讨好地问欧阳兰兰:“如何?”

“很好。”欧阳兰兰很高兴看到肖童折磨欧庆春,尽管和欧庆春肌肤相亲了,但看到了欧庆春的痛苦,欧阳兰兰也知足了。

“该如何处置欧庆春?”肖童询问欧阳兰兰。

欧阳兰兰不屑一顾地将手枪丢给肖童:“你要是愿意干掉她你就干掉她。”

肖童胆怯了:“算…算了吧。”肖童毕竟胆小,只是对欧阳兰兰唯唯诺诺而已。

“那我干掉她!”欧阳兰兰突然发了火,从肖童手中夺过枪,对准了欧庆春……欧庆春绝望了……

“砰砰砰”一连串的枪声响起,只见一滩血迹煳住了欧庆春的脸…是自己的血吗?欧庆春并未感到疼痛,她定睛一看:李春强出现在她的面前!

欧庆春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原来欧庆春走后,李春强耐不住寂寞,跟踪欧庆春到了肖童居住的饭店,看到了欧庆春被肖童迎进了房间,李春强便泄气了,独自到饭店的酒吧里喝了会儿闷酒,又觉得应该向欧庆春问个明白,到底是肖童重要还是他重要,于是李春强又找回了肖童的房间,悄悄撬开了房门,却意外的看见欧阳兰兰举枪对准欧庆春,李春强连忙掏出枪打死了欧阳兰兰,慌乱中又误伤了肖童。

李春强将欧庆春身上的手铐和床单解开,去查看倒在血泊中的肖童了。欧庆春顾不上穿衣服了,跳下床,拾起了欧阳兰兰手中的枪,推开李春强,“啪”的一枪真正结果了肖童的性命……李春强目瞪口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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